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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电独家 l 以温情治愈解构一地鸡毛,看《上有老下有小》的叙事创新

作者:百纳千成 日期:2024-07-23

家,是中国人的永恒话题。它是带有地域印记的特色建筑,是十里八乡的民俗风情,还是家长里短的烟火气息。

在都市家庭情感剧《上有老下有小》中,家则是“三明治”的冲突与羁绊——相伴十年的甜蜜夫妻生活,被双方父母的突然到访而打破,观念的冲突、审美的差异、日常的习惯,让同一个屋檐下的生活变得异常精彩。

日前,由百纳千成、缤纷异彩联合出品,杨玏、邓家佳领衔主演的新都市家庭情感大剧《上有老下有小》在浙江卫视中国蓝剧场、优酷、腾讯视频、爱奇艺热播。它通过聚焦90后夫妻“家缝”求生现状,展现寻常百姓在爱情与家庭中的幸福与感动,让观众在烟火气中获得生活启示,收获直面困境的治愈力量。

和当下的“新家庭剧”不同,《上有老下有小》是某种“文艺复兴”。它没有让家庭变迁和社会变革相勾连,这些流行于世的“小家庭、大国家”情节架构,让位于微观层面的家庭伦理。正是在看似琐细的情感拉锯中,爱的真谛逐渐浮出水面。

这种“生活流”的叙述方式,让生活以客观叙述方式展现出来,于细节处彰显人生百味,于平淡中凸显真实。这也是《上有老下有小》的魅力所在——在漫长的矛盾呈现中,它创造出了关于成长、和解、包容的意象内涵,通过这些“镜像”,人们看到了从未检视的“自己”。

生活叙事:让细节充满张力

作为承载生活经验和内在情感的艺术形式,电视剧以不同题材类型言说复杂多样的生命体验。如学者所强调,“艺术家创造的是一种符号——主要用来捕捉和掌握自己经过组织的情感想象、生命节奏、感情形式的符号”。而家庭剧所构建的符号体系,正与生命过程在逻辑形式上异质同构。

《上有老下有小》片名就是对“三明治”家庭状态的直观描述,杨玏与邓家佳饰演的小夫妻吕翔和顾晓蒙,正面临着职场、生活、情感的多重“围攻”。这是中国90后年轻夫妻的真实写照,快节奏的一线城市本就奔忙,只有在父母经济支持下才得以有蜗居之所。当双方父母突然造访,同一屋檐下的每日朝夕相处,让血脉相连的温情脉脉很快走向鸡飞狗跳。

以白描手法,《上有老下有小》对90后夫妻的“夹心”状态进行了全景呈现。

既有职场困境,生性耿直的吕翔为上司所不喜,职场打压让他无所适从,坚持原则的顾晓蒙也经历家长诬告,被教委和学校全面调查;也有生活中的格格不入,生活习惯、家居审美、消费方式的全方位异质,让小夫妻与双方父母之间产生了激烈的观点对峙;还有情感上的,被生活团团围住,让走过十年的婚姻出现裂隙,两人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段亲密关系。

这种对家庭情境不加修饰地表达,无疑是紧跟时代议题、呈现当代中青年生活状态的主题进化。对社会中坚力量90后来说,吕翔和顾晓蒙所面临的困境,正是让他们头秃的生活谜题——对青春逝去有所不甘,对功成名就仍有向往,对家庭琐事感到疲惫,但踮起脚尖,却也能在密不透风的心理挤压中感受到都市霓虹的美妙。

需要注意的是,带有某种“纪实性”的生活流叙事,是《上有老下有小》的鲜明艺术特征。它并不刻意制造戏剧冲突和矛盾冲突,而是在柴米油盐为主要生活素材,在平淡如水的进程中积攒奔涌向前的叙事动力。

以最典型的“三明治”困境为例,它并没有用过度“抓马”的剧情去调动观众情绪,而是在不动声色中呈现真实家庭困局。

吕翔的父母既有勤俭持家的优良传统,却也带有超强的掌控欲,在两位老人的观念中,睡前要稍稍拧开水龙头以集水,家庭琐事也应该由儿媳妇而不是儿子来承担,同时,带有设计感的落地灯和沙发,也在他们眼中是华而不实的累赘。这种“三观”的全面冲突,必然让日常生活的相处磕磕绊绊,也使得观众能跟随顾晓蒙一起感受不满滋生、情绪累积。

可以说,这些放置在时代环境中的生动刻画,让戏剧真实与生活真实遥相呼应。观众通过艺术与现实的有机融合,达到了生活与媒介的互文,这种“审美情感与生命体验达成统一”的感受,使其具有感同身受的代入感。

复调主题:开拓内容新空间

中国“家本位”的文化观念,叠加“家国同构”的传统认知,促成了家庭伦理与国家话语的合流。但《上有老下有小》更聚焦“家文化”本身——它是生命个体之间坚实的情感纽带,既为灵魂提供了栖息之所,却也是中年围城的纠结来源。

代际冲突,是家庭剧的“常客”,更是《上有老下有小》所探讨的核心议题。如剧名所言,这种“三明治”结构的家庭生活,必然伴随着养老、婚姻、育儿、婆媳等观念的激烈碰撞,这些都是社会与现实家庭各种问题的某种“棱镜”。

正如网友所言,《上有老下有小》开局是吕翔与顾晓蒙的“极致困境”。通过聚焦刚步入三代同堂的“新中式家庭”,它对社会议题进行了多向度的聚焦——

有现代女性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挣扎。顾晓蒙是当代女性的影像再现,她独立坚强,在工作中有职场女性的干练;又隐忍求全,接受高等教育的她对公公与公婆的大家长做派不以为然,但始终在小心翼翼弥合,维持家庭稳定。这种始终让生活之舟不倾覆的努力,和吕翔所代表的当代中青年男性如出一辙。

有养老、催生、婚姻等观念的激烈交锋。《上有老下有小》的“老”,既有掌控吕翔顾晓蒙的强势一面,也在年龄见涨时显露出心态上返幼的依赖。吕翔的父母吕志高和王红,一直秉持着“养儿防老”的观念,认定承担了住房首付,那必然由子女来赡养;顾晓蒙的母亲刘美琴,与顾晓蒙有童年的冲突与成年的和解,也因患病使得剑拔弩张的母女关系走向缓和。《上有老下有小》的“小”,则集中在催生等情感冲突上,为了早日传宗接代,吕翔父母明里暗里施压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顾晓蒙要为吕家诞下儿女。

再加上顾晓蒙的弟弟顾晓松也共处一室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生活模式让家庭困境显得集中。《上有老下有小》展现了国产家庭剧中少见的一幕,亲家为了子女“争风吃醋”,为掌握家庭主导权而明争暗斗。如刘美琴和王红以厨房为战场,在厨艺上暗自较劲,以获得子女称赞为荣;当吕翔和顾晓蒙发生争吵时,两对亲家又成欢喜冤家,把偏袒自家子女的立场写在脸上。这种以小夫妻为人物核心、呈洋葱式的同心圆家庭结构的展示,独具中国特色。

不过,为揭开当代家庭困境根源,《上有老下有小》不拘泥于家庭这一狭小空间,它糅进了职场竞争、婚恋骗局、少年成长的内容要素,不仅丰富了叙事空间,也让主题基调更加鲜明。

被家庭和职场所裹挟的吕翔始终在“夹缝”中做生活修补匠,他屡屡碰壁的职业发展构成了丰富人物性格的剧情副线;一门心思想要发财的顾晓松,被好友忽悠从苏州忽悠到广州,不仅卖了母亲刘美琴的房产,还被人骗婚;“问题少年”彭飞的困惑与成长,则映衬出顾晓蒙的教育初心,无论人生境遇如何改变,她始终葆有对孩子们的爱心,这也丰富了女主角的角色维度,共同塑造了有趣的人物弧光。

烟火温情:以和解代替撕裂

与西方“由真而美”的传统美学观念不同,中国传统美学注重“以和为贵”。被视作“是软肋,也是盔甲”的家庭,自始至终都指向了和美幸福的终局,而这,也是中国传统艺术精神与审美追求的必然。对《上有老下有小》来说,以真实感知生活温度,传递给观众积极、向上、明朗、充满希望的正向价值观,是其一以贯之的艺术宗旨。

《上有老下有小》没有刻意呈现情感撕裂、代际冲突,也没有渲染家庭生活的琐碎与无趣。恰恰相反,它在不动声色中展现温情。面对冲突,主角们都以阳光态度去面对,这种“打断骨头连着筋”的情感羁绊,让人始终葆有对家庭的热爱。

恰如前文所说,尽管吕翔和顾晓蒙深陷家庭与工作漩涡,但是他们没有心生怨怼、互相指责、情绪失控。这对小夫妻以少有的稳定情绪,相互理解、有效沟通,努力在夹缝中去“缝合”家庭关系。

如顾晓松深陷骗局后,吕翔并没有作壁上观,反而想尽办法伸出援手;顾晓蒙善于自我解压,在满足公公婆婆的期望和自我价值的实现中努力寻找平衡;即便因家长里短的碰撞,吕翔与顾晓蒙的婚姻状况亮起红灯,两人也在兜兜转转中保卫婚姻,没有放开彼此的双手。

这种温暖的触感,也出现在其他主角的身上。刘美琴和吕志高王红夫妇虽偶有龃龉,但在长久相处中也生出彼此难离的情愫,如吕志高王红夫妇遭遇无良中介,差点购入凶宅之时,是刘美琴施以援手;而刘美琴患上病症,记忆力日渐消退之时,吕志高和王红也不离不弃,让家的温暖始终将她笼罩。

略带有轻喜剧的处理,也消解了鸡毛蒜皮带来的疲惫感与无力感。《上有老下有小》不乏让人忍俊不禁的瞬间,如吕翔和顾晓蒙为了躲避让人窒息的念叨,两人下班后前往密室约会,本来甜蜜浪漫的二人世界氛围,被刘美琴和王红的暗自较劲所打破,两人被迫远程当起了家庭调解员,无奈又好笑的情节足够成为观众情绪的调节阀,进而有效化解家庭矛盾带来的焦虑感,最终完成情感疗愈,也让情感结构变得更加多元、更加真实。

以和解代替撕裂的终局,也必然是《上有老下有小》的选择。在经历了生活中的种种磨砺之后,它以疗愈之触直抵观众——在真实自然的家庭生活中,触摸生活的内在肌理,同时辅以温暖的底色,向上的生活力量就此绽放。

回到最初的问题上——“三明治”的家庭难题该怎么解决?《上有老下有小》想告诉观众,这是困惑、是无奈,却也是责任、是幸福,当生命流过了青春湍急的峡谷,来自相对开阔之地时,岁月和生活的双重镂刻,反倒是苦中带甜的惊喜馈赠。